“陛下,查案还是龙皇府更擅长。”一个大臣说道。
龙皇府的两个神捕一听,各自都头皮发麻,花非花向李邕频使了个眼色,后者最擅长在极端危机的情境下冷静思考,花非花已经失去迎难而上的勇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对其多有不屑,当即站出来向姬御宇拱手道:“陛下,其实微臣一直在想,离恨天是怎么安排棋子的呢?二十多个城皆有,简直匪夷所思,按照那样推算,确实龙庆护军里每个人都变得有嫌疑了……”
姬御宇烦躁得很,粗暴地打断
李邕道:“朕不是让你来说废话的!”他充满戾气地盯住李邕,仿佛只要他下一句话没有价值,就立刻暴起杀人。
李邕淡淡一笑,道:“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其实离恨天根本没有那么多棋子,而只是营造了这样一种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瞻前顾后,而不敢动用龙庆护军,因为谁也不知道龙庆护军里有哪些重要将领已经叛变。”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许多窃窃私语。花非花的脸色也变了,暗暗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跳出了问题的框架,思考的层次已全不同,就算说错,至少也会受到赏识。
张靖甫看李邕的眼神果然发生了变化,他清了清嗓子道:“陛下,李大人所言甚是,与其费时费力去找奸细,不如推演一下他们是如何在十数日内攻下三十多座城池的。”
姬御宇冷静了些,说道:“李卿,关于此点,你可有高见?”
李邕大胆地道:“依微臣推测,离恨天恐怕早就攻下了那二十多个城池,只是一直伪装而已。”
花非花作为“前辈”,被一个“后辈”抢了风头,十分的懊恼,闻听此言,立刻挑毛病道:“那二十几座城分别在益州、滁州、丰州,三州之间还隔着登州,登州府的府兵嗅觉一向敏锐,会察觉不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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