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应到燕离的气息,般若浮图扬了扬手中的雪箫,轻声道:“燕公子归还雪箫的方式虽然特别,浮图还是要承情的,那五百两就当是酬谢。”
燕离笑了笑,道:“居士是个明白人,我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
雅间坐着的人只有两个,般若浮图不在首位。
燕离移目,然后,他的心狠狠地cH0U疼一下,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坐在首位的也是个nV子,她身穿素白织锦长裙,单只是坐在那里,就有着无法言喻的仪态。她的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不美,极致到几近奢华,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更由衷感谢它,因为纵然只是她身上的一根头发,一缕幽香,都足以荡人心魄。
她的眼神时而温和宁静,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亲切;时而悠远冷漠,让人自然而然地生出敬畏;时而又淡泊出尘,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念。
任何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再也难以挪开。清淡香甜的桃花香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燕离虽也震撼她的美貌,可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心底深处,某根弦正不住地颤动,乐声透着喜悦,还有一GU莫名的哀伤。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
他一直看她,她也一直看他。
“大胆!”突然一声冷喝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