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哭喊着求饶:“求求你们了,我不知道鱼公去哪里了,不要再找我了”
余牧人道:“还有人找过你?”
少年泪眼朦胧地说:“是,是,是个蒙着面纱的姐姐”
“不认识!”余牧人眉头微皱,旋即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果然是鱼公面粉铺里的伙计,那里已被当成黑道据点查封,所有与之相关的人,都要被处以极刑,你以为自己还能逃掉?”
“官爷饶了我,官爷饶了我”少年痛哭流涕,“小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余牧人冷笑不止:“要活命容易,只要你帮我指证一个人。想必你对你老板卖的东西不陌生,到时只要照实说话,不但能活命,还能得到一笔你这辈子都花不完的赏赐。”
“真的?”少年停止哭声。
“本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余牧人拍着x脯道。
少年立时兴奋道:“好好,小的愿意,您说什么,小的就做什么。”
永陵依然是永陵,即使燕离的到来,使它更吵嚷了几分。
那些涌动的暗流,永远不会止歇,坚定而缓慢地朝着某个方向,即使偶尔因为某些人而分出几道支流,最终都会完成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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