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仁实在忍了很久了,此刻忍不住道:“失望是在所难免,可你躲在这里算什么事?也不去现场助助威,真是……”
他满肚子的难听的话,可一想到少主与陆教头跟此人的关系,就又说不出口了。于是一张俊朗的脸憋得通红,老半天才吐出一句:“真是躲懒的高手!”
石敢当却没有这些顾忌,瞪着眼睛怒骂道:“贼竖子,你到底站哪边的?二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奴才计较,老子却看你不过眼了,我警告你一句,祸从口出,不要再他娘的乱嚼舌根,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燕小乙冷冷看他,道:“哦哦,难道说出一个事实,就是所谓的‘乱嚼舌根’?真是可怜的人,连面对事实的勇气都没有,我要是你,早就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你……”石敢当B0然大怒。
“住口!”陆显的脸渐渐煞白,“还嫌不够乱?”
石敢当只觉愤懑难当,他从来也不Ai隐忍,当即怒道:“陆教头,我平时尊你敬你,不敢放肆,只因你是教头,身份摆在那里,可有些话当真不吐不快:这燕小乙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跟少主这般维护他?即便他曾救过你的命,那又如何,难道就让他如此作贱我们?到底是他打仗还是我们打仗?”
“说够了吗?”陆显的脸突然变得十分可怕,连温好的酒也无法使之升温,他缓缓地放下酒壶,转头盯着石敢当。
石敢当被盯得头皮发麻,想到对方的一些惩治手段,禁不住的打了个感本就不由人控制。
赵秉仁与石敢当对视一眼,各自郁闷地发现,燕小乙确实没说错也没做错什么,他只不过说了一个仆从不该说的话而已,可陆显都承认把他当弟弟了,人家是普通仆从吗?明明是个关系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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