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一怔,不知该怎么回应。
沈流云又道:“香夫人的名号,很少听,不知你加入燕山盗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您问这个g什么?”燕离皱眉。
李香君低下头,顿了顿,勇敢地开口:“我,我之前是花魁,但是卖艺不卖身的。”
“哦……”沈流云眸光一闪,“花魁啊,难怪长得颠倒众生。”
李香君听不出她的态度,不懂怎么接话。
沈流云又道:“但是花魁也不行。你要知道,梵虽然家道中落,但也是将门子弟,将来娶进门的,也一定是个名门淑媛。”
李香君一听,又是自卑,又是难受,低着头咬着牙,一语不发。
燕离拉了拉沈流云的衣袖:“自修行者现世以来,门第之见已然轻了,怎么到您这里,反而大张旗鼓起来?”
沈流云眼神严厉:“你是我义兄的孩子,白氏满门英杰,累代相传,断不能娶一个青楼nV子,W了祖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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