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燕离望着饭桌后供台上一个木雕,“能帮我买一把刻刀回来吗”
“家里就有啊。”王巧巧道。
“哦”燕离道。
王巧巧嫣然道“我之前学过的,后来阿爹不让了,说伤手,刀还留着,燕大哥等等,我去拿给你。”
接下来两天,燕离喝酒之余,就是向王巧巧学习雕刻之术。
雕刻的刀法,好似书法绘画的笔触,首先要具有一个大前提,就是手稳,不能抖。其次才讲究运刀的转折、顿挫、凹凸、起伏,掌握了这些,才能让木雕显得生动自然。
不眠不休地学习,直到忘我的地步,把修行和往事一概抛到脑后。
也许胡子正是成熟的标志。
仅仅两天,燕离就从一个略显青涩的少年,变成一个不修边幅的青年。
这两天王巧巧用私房钱给他买了不少酒,这个世界的米贵得离谱,酒当然也贵得离谱,那些私房钱,几乎就是她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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