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剑拔弩张,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离崖倏然间显现在燕离的膝。他的双手缓缓地放在雪白剑身上,清越的剑Y轻唱,周身顿时萦绕若有似无的丝丝剑势。
他愈是感受到山洪巨滔般的压力,愈是奋起抗争,剑势愈演愈烈,化为无形的剑影,其中一缕划过上等的梨花瓷,连带瓶中的红珊瑚一起断成两截,从红檀木制的盆架上摔下来,但还没落地,就被另外一个更加恐怖的力场绞成了齑粉。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流木冰见忽然浅浅一笑,力场倏地收缩,保持一个既不会g扰剑势,又不会被侵袭的程度。
“失礼了。”她说。
“你到底想怎样”燕离着实有些恼火了。离崖消失不见,剑影自散。
流木冰见重又转过身去,道“我并不想怎样,不过想试试燕公子的器量。”
“这里面包括sE诱”燕离道。
“燕公子似乎很喜欢揭人伤疤。”流木冰见道。
燕离冷笑道“我实在不用给一个对我处心积虑的人留面子。而且你既然敢自暴自弃,又何怕别人说”
流木冰见哑然失笑,道“燕公子的观点很独特,我甚至能听出你在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