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云淡淡道“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乖乖躺下,伤没好别乱动。”
“这个地方发生了很多事。”尉迟真金下了一子,在正天元位。
此刻他的颓势已显,是一种被抓住破绽,立即就会崩盘的趋势。
“然而我却要在这里跟你争个无聊的胜负。”魏然淡淡嘲讽道,“都到了这个境地,你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其他事哪有在棋盘上的厮杀胜负重要。”尉迟真金笑道,“下棋的乐趣就在于,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肯定胜负。”
“你就那么肯定自己不会输”魏然不温不火地道。
尉迟真金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我并没有那么说。”
魏然纵观棋盘,一面思考着,慎重地落下一颗黑子。
尉迟真金嘴角微微一cH0U,“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想太多还不如什么都别想。”
“什么意思”魏然皱眉道。
尉迟真金将一颗白子落在天元旁边,笑眯眯地道“意思就是,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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