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依赖他的
卑鄙的无耻小人,利用了这份信任,毁了先辈的无数心血,着实可恨,此仇不报,枉为姬氏传人。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案前铺纸磨墨,似乎为了表决心,提笔便在纸上写起来。
过程之中写写停停,颦眉沉思,悬笔难决,但最终还是完成了一封“战书”。
“原来纸鸢还会写词啊。”
一个温软的嗓音突然在耳畔响起来,她心中才一惊,手中纸卷已然被夺。
“本座瞧瞧,明月古有,睹人清秋独奏,渐瘦。残烛温酒,离愁萦怀,偏还鄙薄两语,绕不成梁,休说三日游”
“山主,”她向捧纸卷诵读的美妇苦笑道,“请别再念了”
那美妇约莫三十年华,一双桃花眼儿水汪汪,唇边一颗美人痣,穿得十分端庄,却也难掩婀娜T态。
此人正是胭脂山的山主徐冰华,年轻时候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如今已年过七旬,却仍有此姿sE,不知被多少人觊觎着。
她抬起眼来瞧着姬纸鸢,抿嘴浅笑,“纸鸢,你这上阕好生矛盾,既将自己写得楚楚可怜,好似被抛弃一样,却偏要装出鄙薄来,是要跟对方说是我抛弃你,而不是你不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