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百川无奈,只得道“当年我是青州府的团练教头,说来惭愧,因年纪轻轻S术不俗,被提拔上教头,就自命不凡眼高于顶,到了该成家的年纪,还始终看不上一个,就一直耽搁着。我母亲到处托人说媒,嘴皮子都磨破了,却全被我否掉,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一番苦心。后来”
他的眉宇间浮上了淡淡的Y郁。“团里有人看不惯我,设了局,找了个姑娘来哄骗我母亲,以为对象是个知书达理的好人家,我看了那姑娘,心里确实满意,待到洞了房,她才告诉我,她是强盗的nV儿,因她父亲想要金盆洗手,就希望从我这里,求得官府的招安状。可怜我母亲,当夜就被活活气Si,团里借题发挥,跟官府串通,抄了我的家,又将我判了流刑。”
“这帮人真是可笑,定是嫉妒陆哥你升迁太快。”夜小浪不屑地说道。
陆百川点头道“是,这世道总是如此,小人实在难以防范,我家世本来清白,因为娶了强盗nV儿,玷W了列祖列宗,在宗族里全抬不起头,母亲那样善良的人,竟被活生生给气Si。到了发配路上,他们还不放我,要下毒暗害我,生怕我日后回去找他们算账。”
“陆哥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听着也不像是人界。”夜小浪有些疑惑道,“如今的世道,恕小弟直言,在修行大cHa0下,尊卑的界定,是以修为的强弱而定的,伯母实在犯不上为这一点小事而动了心火。”
陆百川先是有些不高兴,忽然想到对方根本不知道神州,便只得苦笑不语。
“啊,怪我怪我,”夜小浪一拍脑袋,“明明是我要陆哥说故事,还胡乱编排伯母的不是,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是没规矩惯了,陆哥千万不要见怪才是。”
“无妨的。”陆百川道。
“陆哥快继续说呀,后来怎么样了”夜小浪道。
陆百川道“后来那骗婚的nV人的老子来了,非b我回去给他讨要招安状。”
“定是被过河拆桥了吧”夜小浪冷笑道,“一个强盗还费这钻营的心思,真是给这行当千千万万个努力敬业的匪徒丢脸,倒不如从始而终的好,难怪如此愚蠢。若是陆哥还有办法讨到招安状,用得着被发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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