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晓龙登时就噤声了,红岩城失陷的责任,但凡牵扯上一点关系,他卧底三年以来的心血就全白费,到时候若是给李血衣知道自己为了讨好女人才导致这样结果,定遭剥皮抽筋抽魂夺魄之刑。但他转念一想,未必就这么容易牵扯上,这样表现未免太小家子气,便笑着说道:“跟奉天教的斗争,也是利于三界的功绩,怎么能说是冰见姑娘的疏失。再说红岩城也未必就保不住,冰见姑娘不用急着下定论。”
姬纸鸢看了燕离一眼,因为她跟流木冰见不很熟悉,说不上话,可人家面对了自己说话,不开口也不行,便想让燕离代替也说些安慰的话。
离正想着那方玄绰躲在暗处做些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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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着惯有的微笑,对冠晓龙说道:“多谢冠兄,倒是不必,对那些死物,耗了些气力罢了。我叹气是因为此次李血衣顺利布局的缘故多来由于我,来由于我对北上城的管理的疏失。”
“你们知道,”她不愿跟冠晓龙一个说的太多,显得过分熟识,转而面对姬纸鸢,“昆仑就我跟我师父两个,我师父是从不管事的,弟子服其劳,北上城本来要我多费心,因为跟奉天教的争斗,都未察觉到周文龙的叛变。此次红岩城的全面沦陷,我需要担负的责任最大。”
冠晓龙登时就噤声了,红岩城失陷的责任,但凡牵扯上一点关系,他卧底三年以来的心血就全白费,到时候若是给李血衣知道自己为了讨好女人才导致这样结果,定遭剥皮抽筋抽魂夺魄之刑。但他转念一想,未必就这么容易牵扯上,这样表现未免太小家子气,便笑着说道:“跟奉天教的斗争,也是利于三界的功绩,怎么能说是冰见姑娘的疏失。再说红岩城也未必就保不住,冰见姑娘不用急着下定论。”
姬纸鸢看了燕离一眼,因为她跟流木冰见不很熟悉,说不上话,可人家面对了自己说话,不开口也不行,便想让燕离代替也说些安慰的话。
离正想着那方玄绰躲在暗处做些什么勾当,领会到这个眼神,平常想献殷勤都没机会,这时自然不会推脱,但话都给冠晓龙说了,他想了想,道:“功绩跟疏失都是有的,何况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奉天教的威胁显然大不到魔界的程度,冰见你确实有些本末倒置。”
姬纸鸢嗔怪地拿手拧燕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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