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放手,也放不开手了……
“夫人,你好像从来都不了解我,”又或者说你了解的只是你想知道的部分,别的你并不关心。
李掣愈来愈理智,再回顾过往,他就像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一味觉得自己对她好,她也对自己好,但如今这一切都成了笑话……
在男人做下某种决定的时候,身在京郊红湖别院的苏蓉蓉却是眉心一跳。
“昌西伯?”聂慧雯叙说她所知道的关于凤飞琉的过往时,苏蓉蓉注意到一个人。
这不就是她要认亲的人家吗?怎么和凤夫人联系上了?
“造化弄人,”聂慧雯叹息一声:“当年是他和李掣一起救了你母亲,但他不留姓名的离开,彼时你母亲还在昏迷中,不知道这一茬,后来再见……”
昌西伯当年只是一个小官的孩子,要上京赶考但被贼人掳掠,所以才撞上那么一茬,后来归家禀报过后便也投身入军营,再次相见,才知凤飞琉已嫁于李掣……
也是在一次醉酒,李掣才无意中说出了口。
“阴差阳错,”聂慧雯叹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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