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苏蓉蓉一跳。
白菜那句‘以后再也不用怕盅蛊’也没能顺利说出来。
“娘,您怎么来啦?爹他的身体?”
“别担心,我已经将他劝下了,只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一茬。”
凤飞琉心里也是苦闷,拉着女儿的手说:“你爹他戎马多年,不知流了多少血与汗,又收受了多少苦痛,到头来白忙活一场,他心里很是崩溃——”
苏蓉蓉顺着她的话想了想,那确实是不好受的。
“爹他……还挺可怜的。”
可不是吗?这人又不是死了,你当皇帝的就算薄待的人家属那人也不会再知晓,可现在人还活着,你搞这一出,谁能接受?
“陛下是个会做人的,爹他会收到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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