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
“嗯，我在。”
……
苏蓉蓉再也忍不住平静。
她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可无论说什么，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无力。
“能抱抱我吗？”他很疼。
委屈是什么，他早就忘了，可在看见她的这一刹那，祁延忽然很想哭。
他有些想师傅了……
那个为他神魂俱灭，连肉身都没留下来的人……
是这世上，仅存对他好的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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