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
原本已经提起的短剑，缓缓又落下，女孩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好奇心起来了。到了现在这时候，你又在笑什么？”
“我笑我的确太蠢。”天问摇头叹息：“我还一直在想，你和鲁尔两人到底谁是千面蛛。我忽然才明白过来……原来你们都是千面蛛！千面蛛，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你们一伙人，对吧？”
雀斑女孩失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黑蝎夫人只怕昨晚就已经猜到了。你却到此刻才想明白？”
“嗯，我的确很蠢。”天问神色冷漠：“只是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和鲁尔两个人，最后到底谁会活下来。”
“……什么？”女孩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你们既然都是千面蛛，那么杀了我们之后，拿着我的脑袋去换了赏金，就足够你们退隐过活了。可是这么一大笔好处，你们两人肯和对方分享么？况且，千面蛛这个身份秘密，最好是知道的人都死绝了，才是最安全的。哼……我就不信，等我们都死光了之后，鲁尔会留下你的命……又或者，你杀了他？可惜，我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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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天问闭上了眼睛，忽然，他笑了，笑容苦涩而复杂。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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