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远处轻轻瞟了一眼，轻声慢说道：“三日之前，引发了那场旷世大战，将上百里毁成焦土的两人之一，就有你吧？”
陈枫点头，算是默认了。
少女说道：“你出现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应该是你。”
“你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而我就算是进入寂灭刀门，一开始也肯定是会从最低级的弟子做起，他们能够给我的，远远不如现在的你能够给我的，我说的没错吧？”
陈枫继续点头。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少女轻轻吐出四个字：“我恨他们！”
“恨他们？恨寂灭刀门？”陈枫挑了挑眉头。
少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只是，她虽然在笑。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欢喜的样子。
这股笑意里头，反而充满了冰冷，漠然。
她年纪不大，但是陈枫却感觉他仿佛已经能够看透世事一般，这笑容之中充满了对一切的不在乎，连陈枫看了之后，都是觉得心底升起一股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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