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大人的脸色腾一下红了：“国师大人，是奴婢太蠢，请国师大人责罚……”
“不。”国师大人摆摆手，“不是你蠢，是对方太聪明。”
灵大人：“嘎？”
国师大人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
而且，灵大人惊讶的发现，国师大人嘴角竟然微微上扬。
这不对啊！
非常之不对劲！
灵大人跟在国师大人身边多年，平时不常见到他人，每每见到的时候，国师大人总是阴沉淡漠，不苟言笑，何曾见她笑过？
现在，国师大人竟然笑着了？！
灵大人错愕的瞪大眼睛！
国师大人看都没有看灵大人，他自顾说道：“精通灵阵，移形换颜术，灵药全是神级，精于精密计算，还会瞬移，一个人身上不可能有这么好巧合同时存在，除非她就是……”
灵大人不解的望着国师大人，她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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