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油水才叫奇怪。蒋秋婵现在对我们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姬信说,“我们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应该撰写结论了。不过在撰写之前,还有最后一个人要讯问。”
“谁?”
“当然是解迩仁了。”姬信说,“他可是当事人。”
第二天,他们就约谈了解迩仁。
解迩仁对这次约谈似乎是胸有成竹,见面打招呼从容镇定。落座之后,姬信先就梧州的工作情况提了些问题,解迩仁也干脆利落的一一作了回答,预热完毕,姬信问道:
“你在参观龙母庙的时候曾经遇刺,有这件事吧?”
“有这事。”解迩仁的表情略略有些凝重了,“当时好险!”
“刺客名字你知道么?”
“知道,叫蔡兰。”解迩仁说,“后来把我她留在三总府里干些杂活。”
这番话直接把后面一系列的盘问给堵死了,陈白宾只好直接问要害问题。
“蔡兰这样的人显然是非常危险的。按照相关的规定,就算你不愿意将她交给军事法庭或者其他司法机构来处置,至少也应该交给俘虏营地,按照俘虏来处理。你为什么要将此人留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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