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敌人是怎么具体利用她的吗?”
“这个我不清楚。”
“那你是怎么知道?”
“她被我的警卫秘书当场拿获。”
这个说法和他报告里的一模一样,显然是仔细考虑过的。
“按照骆阳明和赵丰田的说法,你曾经准备发函到藤县外调易浩然的情况――但是藤县方面并没有收到外调函,你怎么解释呢?”
“也许是在暴乱当晚烧毁了。”
“从你提出这件事到暴乱,大概有两周时间,外调函会耽误这么久吗?”
“这个不好说啊,我事情多,要看要签字的文件多,有时候不注意,压在下面是会放很久也没处理的――这是我工作的失误之处。”
这未免有强辩的意思了,但是陈白宾在人证、物证上都没有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在说谎。只好略过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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