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有可能,”高重九点头,“不过既然是陌生人,陈定的褡裢怎么会在他肩上呢?”
“偷得?”
“如果是偷得,得手之后应该立刻隐入人群。而不是大摇大摆的和受害者一起走--按照伙计的说法,两个人的步伐都很从容。”
这的确说不通,李子玉心想,这案子可真怪!他摸着自己的只有几根短小稀疏胡须的下巴,陷入了沉思。把自己在临高培训班上学来得各种推理和案例来回的套着。结果还是不明所以。
“会不会是沾惹了女人或者赌博,被人做了局丢了银子。他不肯说。”李子玉说,“同行的人就是做局的。”
“倒不是没有可能。”高重九点头,“不过从他下船到他在大市街被人目击到,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做局有点紧张了……”
“两个小时,的确有点紧张。”李子玉知道这的确说不大通。
高重九咳嗽了一声,说:“我怎么觉得这案子有些熟悉的味道……”
李子玉茫然: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忽然他猛得一拍桌子:
“老高,你说得对!的确熟悉。陈定是着了拍花的道!”
高重九“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大腿,大声说:“应该就是!我怎么没想到!直觉得不对劲,就是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你这么一说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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