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里蹲一宿,等明天事主来了再处理。”看守警察急着下班。
“差爷!差爷!我写个条子,麻烦您请个人帮我送到龙豪湾旅馆!他们知道的!”陈霖提着裤子,在铁栅后看着背手离去的警察的背影绝望地叫道。
同室的几个在押犯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便不是好人。还有个酒鬼躺在长凳上鼾声如雷。这一夜,陈霖一夜未眠,在拘押室里战战兢兢,不敢阖眼。一闭眼就想起从前听说的种种班房中犯人的故事。什么非刑折磨,什么拳打脚踢,什么年轻俊俏的犯人会被J奸……
总算一宿无事。天色微明的时候陈霖反而睡着了。待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同室的囚犯已经换了几人。醉汉也不见踪影。
他在惶恐不安中等着“过堂”,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午间看守给他一块硬如石头的干粮和一杯热水。陈霖见这看守年岁大,眉眼也很和善,便趁机问道:
“差爷,我什么时候过堂?”
“过堂?”看守摇头,“你就是昨天哪个调戏妇女的?”
“唉唉唉,我没调戏她!她诬陷我!”
“进到这里的人,哪个不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看守笑道,“你少安毋躁,等着吧。”
“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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