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心情好,在酒席上不免多喝了几杯格瓦斯。脸色微醺。宴罢回到房间,只觉得浑身燥热,便又从房间里出来,在庭院中散步。
一月的临高已和三四月的广州相仿,只穿着单衫晚间亦不觉寒冷。陈霖心中高兴,真盘算着作诗一首,正在吟哦间,忽然有人在黑暗中说道:“谁在哪里?咿呀啊呀的烦不烦?!”
陈霖一怔,忽见暗处闪出一个女子,正是安玖。
看到是陈霖,安玖一窘,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哪个酸子呢!最近这里酸子来得太多了。”
陈霖笑道:“学生也是个酸子呢。”
“唉唉,你和他们不一样。”安玖说这话,只见黎唐也走了过来。看到是他,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陈霖却是寒毛直竖--怎么回事?
“是陈少爷呀。”
“不敢不敢,叫我陈霖就是。”
“我们在商量怎么安排怜姐姐。”
“黎首长不是说安排她了吗?”
“那是去净化、念书,等她三个月出来了,不还得另外安排去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