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神药竟然都是出自这位元老之手?”魏必福十分震惊,震惊的不是这个人精通如此多的技能,而是药师本人竟然就在眼前。除了出现得比较早的磺胺之外,近年来澳洲人又研制出不少药到病除的神药,即使是染上之后几乎必死无疑的鼠疫,也能活人十之八九,不过在外面都是千金难求。魏必福不由得起了小心思。
“的确,神乎其技。”侯闻永的姐姐就在医院工作,他对元老院的医疗技术比常人知道的多一些,那是远超这个时代的存在。
“那,张首长可有什么爱好?”
“这……就不清楚了。”
“不知对美女是否感兴趣?惧内否?”魏必福跟着澳洲人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澳洲人性淫,大多好女色,只是有些元老十分惧内,不敢在外拈花惹草。
“这……据闻尚未婚配。”侯闻永答道。
魏必福又是一惊,以元老的权势,莫说作大妇,就是作个没名没份的通房丫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尽办法往他们床上塞女人,这位药师大人看起来气宇不凡,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单身汉。
“难道是龙阳之好?”魏必福试探着问。
谈到此类秘辛的时候,人类天生的八卦欲望总是会被不由自主地勾起。侯闻永用手放在嘴边,以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说道:“听说他还有个外号……”
黄熙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也小声问道:“愿闻其详!”
“元老院最后的撸党。”说完,侯闻永便头也不回地向布政使司衙门而去。
“鹿档?鹿……档?”魏必福还在琢磨着鹿档是个什么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侯闻永已经不见了踪影,心想只有好好请侯秘喝一顿才能打听出更多的内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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