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曾从江湖郎中那里得到过两颗土黄色药片,服用后有所好转,张枭来了兴趣,据他所知,土著的药剂都是丸、散、膏、汤之类的,绝无可能制造出药片这种剂型。
“土黄色药片?药价多少?这郎中现在何处?”张枭问。
张家玉有些慌,以为泄露了那天聚会的信息,含糊地答道:“回首长,给了一两银子,那人是个摇铃的游方郎中,已不知去向,若是能再找到...再找到他寻得此药,小民自不敢劳烦首长。”
“看来是通过某种渠道流出去的土霉素片,这事儿有时间得好好查查。”张枭暗想。他想起金枝娇和他说过,儋州的药厂库存账目“有问题”。
当时他急着上任,加上也很信任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一批工作人员,就没放在心上--实话说,跑冒漏这种事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避免,要做到一根头发都混不过去,别说现在做不到,旧时空有再先进的管理制度和技术也做不到。
不过听说在广州也能买到药物,这就不能不引起他的重视了。张枭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药物外流的情况暂且不论,单就张家玉的事来说,其母的病若是寻常肺炎倒还好,举手之劳而已。但若是肺结核,需要多种抗生素联合持续治疗半年以上,而且其中的几种特效一线药物如异烟肼、利福平这些尚且不能自己生产。元老院的抗生素品种大多是在儋州药厂进行批量生产的。价格他心里门儿清,除了内部调拨价供应给公费医疗使用之外,纯商业销售的药物,也就高举这样的富豪才治得起肺结核这种玻
虽说以他在医疗口的人脉,要办这事也不难,但少不了要欠其他元老一個大大的人情。更何况元老院里有相当一部分人很反感收集历史名人的做法。
搞技术出身的张枭比较实在,不愿托大,道:“你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只是你我素昧平生,总得有一个帮你的理由。”
张家玉知道这是县令在开价了。要说钱,他虽然不是家徒四壁,却也不是有钱人家,澳洲人又是工商立国,不差他的几个钱;要说名,自己最显赫的身份不过是个明国的秀才,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帮他没人送万民伞,最多也就得个他张家玉“感激涕零”。要说人,澳洲人用人都是通过公务员考试招录,不管你是什么功名,并不屑他们这些前朝的文人;自己又非绝世美女
莫非,他惶恐的看了一眼眼前留着小胡子的张枭,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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