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自做孽,不可活啊!
想到这里,冷凝云悔恨交加,几乎又晕了过去。
“老爷,再喝几口吧。”迷迷糊糊间,又听到刚才的女人低声在说话。
冷凝云睁开双目,原来他躺在一张拔步大床之上,四周帐幔低垂,说话的是个年...是个年轻女子,跪在床上正在给他喂水。
“这是哪里?”他疑惑道。
女子见他醒来,却不答话,只低声道:“老爷莫要多说话,药性还没过去。且好好休息。”
冷凝云见女子大约二十来岁,从模样穿着看大约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口音却不是京师官话的江淮口音,反而带着些许的江浙南音。
此刻他浑身酸软,没有半点力气,连脑子也是晕沉沉的,知道对方一定是为了便于控制他,给他下了某种药物。
这使得他非常害怕,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物是什么做得,又会给身体带来什么后果。即使在旧时空,经过临床试验的麻醉类的药物还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更不要说本时空这些来历不明,药理阙如的麻药了。
然而此刻再不情愿也只能任人摆布。他这会口渴的厉害,又连着喝了几口水,这才觉得舒服了,又感到有尿意,顾不上害羞了,道:“我要小解,扶我起来。”
女子应了一声,将他从床上扶起,靠在床榻旁,又给他取来夜壶,服侍他小解。
冷凝云到京师好几年,多少习惯了呼奴使婢的生活,但是这般“残疾人”般的伺候还是适应不了。忙道:“我自己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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