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刻被几个大汉扭转胳膊按着,再无反抗之力。就缚之后嘴上依然骂个不停。周知府使了个眼色,护卫赶紧寻了块破布将女子的嘴堵了起来。
“先生受惊了,这……”王业浩问道。
“这女贼要行刺王大人,还好被我制住了。”周先生缓过劲来,略带后怕地说道,“那边匕首还在呢。”
此言一处,倒是把周知府吓的脸色发白,在自己安排的场子上有人行刺大臣,而且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女人隐隐约约在喝骂“阉党”,要出了什么事,别说乌纱帽,弄不好脑袋都要不保。
他的面色阴沉,道:“竟有此等大胆贼人敢在此作乱!传老鸨过来!”
老鸨闻听,已是面如土色,莫说被刺的对象是王老爷的幕宾,便是寻常的客人出了事她也不好交待,颤颤巍巍来到楼上,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连连辩白:“两位老爷!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子是何许人也,为何在又晴姑娘房中?”
“回禀老爷,奴婢不知,这姑娘不时奴婢院中之人……”
“大胆!若不是你店里的姑娘,难道还是本官带来的不成?”周知府冷哼一声,吩咐道:“来人!打二十小板!”
随行衙役齐声应喏,将老鸨拖翻在地,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板子。直打得老鸨嗷嗷惨叫,连声喊冤。
“奴婢真得不知道……真得不知道……哎呀!哎呀……老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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