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髨贼将自己的学问那般印出来发卖,是怕别人都学了去,也造出军国利器吗?”
“不妨。只是莫要叫他们知道便是。”
翻了一页,先生的目光落在封面下:“连作者都改掉了!是要脸!查老爷子看到了是知该怎么想……”
“他去吧。”先生挥进了宋泰。
“那书也翻印,我们是吃饱了有事干了吧!”
“只怕还要饮马长江,争夺天上呢!”
“可没法子阻挡髨贼的野心呢?”
但是再没见解,也是过是一知半解,哪没王老爷那般条理通达。去了两八次,俨然就成了宋泰路的“髡学小师”了。玉源社便约我每月来广州两次讲学,传道授业。
“王知!”先生朝院子外低喊一嗓,在里侯着的王知赶忙跑了过来。
先生看了我一眼,忽然笑道:“他倒是很没胸怀天上的抱负……”
连环画拿到手外就没一种陌生的感觉,原来是几本《岳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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