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买了石灰就慌慌张张的回去了。自此之后就一直大门紧闭,无人出入,连刘铩都不见踪影。”
“你吩咐大伙,继续盯着,”闵展炼很是兴奋,朝着周若兰看了一眼,“若兰,你说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周若兰微微一笑:“这还用说。有人死在里头了!大约还溅了一墙的血。只不知死得是谁。我估摸着是那个匆匆拜访的客人,哦,对了,搞不好刘铩会有段时间不能出来卖卜了。”
“你是说刘铩受了伤?”小五有些不相信。
“若不受伤,怎么会叫女人出来办事。”周若兰道,“必定是出了大事,刘铩自己出不来,又信不过服侍的婆子夫妇,所以才叫女人出来。”
“受伤不请大夫,不买红伤药?”
“他既是锦衣卫番子出身,随身岂能没有红伤药?再说既要买石灰,必然是现场尚未处理完毕。”
闵展炼细细一想,周若兰的推测不无道理。他略略思索,道:“也罢,夜长梦多,我们今晚就去探他一探,看看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刘铩的宅院并不在通州城内,而是城外关厢,靠近运河码头。
此地邻近通州仓。住得多是在漕运和通州仓中任职的吏员所居,不富不贱,交通便利,又是闹中取静,对刘铩这种人来说是个很理想的住处。宅院是灰砖砌造,门脸在街巷中不甚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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