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刘铩低头慌乱道,“好汉莫要说笑,在下算是哪一号人物,能有十万两银子……”
“你是没有,可你请的财神有啊。”闵展炼冷笑道。
刘铩的神情愈发慌张,勉强嘀咕道:“在下没请什么财神,求神拜佛也能赚十万,这……这也太匪夷所思……”
“刘铩,你莫要再装了。”闵展炼道,“你且说说,这位冷财神如今在何处?”
“在下并不认识什么冷掌柜……”
“咦?我说了冷财神是位掌柜了吗?”闵展炼笑道。
刘铩汗如雨下,伤口一阵阵的刺疼。勉强道:“财神不是在下请得,他在哪里在下也不知道。”
“我觉得,你最好是知道。不然可别怪我不讲江湖道义。”
“哼哼,小子,虽然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不过老子多年行走江湖,早年也曾在镇抚司当过差。吃过的苦比你喝过的水都多,就凭你也想威胁我?”刘铩眼瞅着装孙子不管用,当下变了脸。
“在下知道您老是前辈,”闵展炼不紧不慢地说,“不怕严刑拷问。大约也不怕丢了性命。不过您老也得为这女子考虑吧?”他用一种不寒而栗的口吻说道,“我这里的女人,最擅长就是妇刑――您老放心,只要您开口,绝害不了她的性命。”
刘铩此刻心中已然翻江倒海,眼前人显然是髡贼从外地雇用的江湖高手,看他们的行事必是大盗巨渠。他今日是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当下冷笑道:“一个婊子而已,想以此拿捏在下,痴人说梦。这女子你们要奸要杀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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