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过去在锦衣卫当差,南镇抚原本与北镇抚的差事原就是南辕北辙。说是镇抚司,实则算不上同事,也就无甚交情关系。再者,”他长叹一声,“我如今也不在北镇抚司当差。”
锦衣卫南镇抚司在京师北迁之后,只剩下管理军籍工匠,军器制造之类的职事,在应天府并不是什么“吃得开”的衙门。
刘铩的活动能量甚大,但是应天府的黑灰势力并不愿意为他去得罪魏国公家。光棍不斗势力,这是历代混社会的铁律。
“……原本我打算弄到这一大笔银子,便一路南下,直奔应天府。招纳几个亡命之徒,直接了解了此事。带着娘俩远走高飞。不曾想,银子却没有到手……”
“是了,你是要我们去救人么?”
“正是。”刘铩道,“你们是外来豪强,无牵无挂,皇帝老子都杀得,何况一个小小的魏国公府的恶少”
许可哈哈大笑:“你说得是。小事一桩。”说罢他收敛笑容道,“这事用不着汇报,我自个就可以决断。我给你三个承诺:一,我即刻电告总部,要他们派人去南京做这件事。只要她母女二人还在南京,一定把人救出;二,救出来之后,按你的要求择地安置,不论南京还是其他地方,都派人送到,另送一笔安家银子;三,若是你喜欢,此人的人头双手奉上。”
“痛快!”刘铩点头道,“我知澳洲人素来说话最讲信用。想来先生也不例外。”
“我也与你有句实话,我是堂堂大宋元老,岂能言而无信?”许可咯咯一笑,“别说一个魏国公的本家恶少,便是魏国公本人,要取他的人头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好,有先生这句话...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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