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你想不想抓到这个人吧。”
“不是我想不想,实在是我没这个权力答应……”
刘铩却打断了他的话:“你都没听我说,如何知道你没这个权力?”
“那就姑妄听之。”
“我那女儿。”刘铩道。
“这事我已经答应你了,只是路途遥远,大约没这么快……”
“这事我信得过。”刘铩道...”刘铩道,“把她们娘俩救出之后,能不能让孩子到广州念书?”
“上我们的学校?”许可大为惊讶。别说临高的芳草地了,就算是广州兴办的新式学校,甭说官绅了,只要中产以上的市民,都不甚愿意就读。只有少数有眼界的或者是抱有某些目的人,才将孩子送到新式学校就读。
这刘铩居然会想到这一出?
莫非真如“后人”所言。最了解你的只有你的敌人?难不成我们的优越性这个刘铩也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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