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的考虑是,建立一个自己的教会,由穿越众出任教会首脑,这样一来,澳门耶稣会和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不管谁来,都是客卿――有了你这个临高主教,耶稣会就没办法把教权夺走了,明白了吗?”
白多碌明白文德嗣的意思了,他说:“主教需要教廷的祝圣,我们这里成立所谓的临高天主教会,没有教宗的祝圣,这是自祝自圣――耶稣会也好,教廷也好,都不会承认的。”
身为天主教徒的白多碌当然知道,教会对于主教的授职权问题一直是非常看重的。
“我们的澳洲教会可是‘失落的教会’,”文德嗣早就想好了,“一个失落的教会向教廷表达忠诚,教廷大喜过望还来不及,不会在祝圣问题上多纠缠的。十有会追认结果。所以我们安排你出任澳洲教会的主教,现主持临高教务,耶稣会为了传教的突破多半会同意这些条件。”
文德嗣对这个推论是极有信心的:现在是什么时代?是宗教改革之后天主教势力不断衰微的年代:天主教西班牙两败新教英国之手,已经是强弩之末。新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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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会面临一个听命于澳门耶稣会的海南教会系统。”文德嗣的擦了眼镜片,“这事是不能发生的。”
“是的。”
“所以我们的考虑是,建立一个自己的教会,由穿越众出任教会首脑,这样一来,澳门耶稣会和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不管谁来,都是客卿――有了你这个临高主教,耶稣会就没办法把教权夺走了,明白了吗?”
白多碌明白文德嗣的意思了,他说:“主教需要教廷的祝圣,我们这里成立所谓的临高天主教会,没有教宗的祝圣,这是自祝自圣――耶稣会也好,教廷也好,都不会承认的。”
身为天主教徒的白多碌当然知道,教会对于主教的授职权问题一直是非常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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