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旁边的队伍里起了争执:“对不起,你最多只能带5个随从去开会。”
“我不吃你们的东西,自己带干粮了!”士绅模样的人在争辩。
“这也不行,没那么多的地方安排人住。”
只听绅士暴发起来:“你神气个什么!你不就是前村那个穷得lou蛋,四十岁还进不了学的酸子吗?跟着‘髡贼’几天,就想造反啊!”
人群骚动起来,只见棚子后面出来个“真髡”,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短衣,低声道:“谁要造反?”
众人顿时肃静,几个办事的“假髡”都刷得站得笔直,有人喊道:“报告首长――”
“不用报告了。”独孤求婚的眼睛朝着桌子前的士绅一扫,“你要造反?”
独孤求婚因为一直在东门市和当地人打交道,临高话虽然说不来,但是本地的海南官话却学得七七八八。
这士绅自然听得懂他的话,眼看这“真髡”出来,本来胆气已经怯了不少,又被他这么一问,差不多肝胆寸裂。呆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忙有人道:“首长,没人造反,我们都是良民,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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