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唐突了。”
两人一点都没明白他“恍然大悟”了什么,但是现在要做得事情太多,也没深究。此时天色已晚,廖大化等人都告辞退了出去,他带来的手下镖师们都分住在庄子上护卫,廖大化不敢掉以轻心――徐闻是整个雷州府社会秩序最为混乱的地方,各种土匪强人猖獗。拥有较多财物的甘蔗庄和糖寮都是他们抢劫的对象。周士翟带着李标就住在俩人住房的外面一间,随时照应。
晚间,从广州送来的两名仆妇过来请安,这两名仆妇虽然不是膀大腰圆的健妇,看起来瘦小干瘪,但是力量却大得很,先是送来了新制得又深又大的坐浴桶,接着有川流不息的拎来一木桶一木桶的热水和许多皂角。两人前后奔波了两天,风尘仆仆,这样洗个澡正是需要,文同当即拖个精光,在热水中泡了好一会才爬出来,坐在竹凳子上用皂角豆涂抹着身子,虽然皂角有些涂抹不开的感觉,但是涂到的地方即滑又腻,还带着股清香的味道,比在临高办公厅配发的肥皂好多了。
“老常,帮我涂涂肥皂。”文同对着正泡在热水里闭目养神的常师德说。
“这活你叫文秀那哥两啊,不是咱们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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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了一下,面上忽然lou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是,小的唐突了。”
两人一点都没明白他“恍然大悟”了什么,但是现在要做得事情太多,也没深究。此时天色已晚,廖大化等人都告辞退了出去,他带来的手下镖师们都分住在庄子上护卫,廖大化不敢掉以轻心――徐闻是整个雷州府社会秩序最为混乱的地方,各种土匪强人猖獗。拥有较多财物的甘蔗庄和糖寮都是他们抢劫的对象。周士翟带着李标就住在俩人住房的外面一间,随时照应。
晚间,从广州送来的两名仆妇过来请安,这两名仆妇虽然不是膀大腰圆的健妇,看起来瘦小干瘪,但是力量却大得很,先是送来了新制得又深又大的坐浴桶,接着有川流不息的拎来一木桶一木桶的热水和许多皂角。两人前后奔波了两天,风尘仆仆,这样洗个澡正是需要,文同当即拖个精光,在热水中泡了好一会才爬出来,坐在竹凳子上用皂角豆涂抹着身子,虽然皂角有些涂抹不开的感觉,但是涂到的地方即滑又腻,还带着股清香的味道,比在临高办公厅配发的肥皂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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