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听得院子里响动,赶紧跑了过来。
“老爷起来了。”他恭恭敬敬的说,“净化的事都办好了。”
“不错。”常师德审视了下低低的垂着的光脑袋,后悔自己怎么没关照清楚不要剃光头――剪短了之后好好洗洗应该也可以了。现在光溜溜的脑袋怎么能提得起他的性趣?但这话又不说不出口,沉着脸问:“请大夫都看过了?”
文秀见他虽然口中说好,面色却流lou出不豫之色,不由得愈加小心:
“是,郎中们都看过了,这几个女子都很干净。您吩咐要他们开得驱虫的药方子也开好了,下午已经给她们喝了。老军医还特别巴结,给开了几副女人养生补气的方子,要不要给她们煎药?。”说着从袖子里抽出几张纸。
“当然煎。为什么不煎?执委会――”常德嗣刚想说执委会的钱不用白不用,一想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好听,止住了。
“是,老军医还送了一包秘药给老爷,请老爷笑纳,他说神得很,若是用了好的话――”
常师德自然知道这所谓的“秘药”无非就是“金钱不倒”之类的玩意,有没有用且不去说它,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下去有害无益是肯定的。
“不要,丢了它。”他颇为厌恶,“对了,三白汤开了没?”
“三白汤?”文秀一怔,“没开,不过郎中们还没走,小的这就叫他们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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