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谌,为什么你非要去说服林庄呢?”文同问。
“他是糖寮工人的头,多多少少有一点威望。”谌天雄说,“光我们的人去游说,效果肯定是有一点,但总也比不上他说得话来得有分量。”
“要是他始终推三阻四呢?不肯帮忙呢。”
“这就由不得他了。”谌天雄早有准备,“他把底本交给我们抄,等与自己把自己的小辫子交到我们手里。有了这个,”他扬了下名单的抄本,“他就想抵赖都没法了。”
“真有你的,”文同由衷的佩服。“他怎么肯上这个钩?”
“还不是二八暗扣的好处,钱财迷人眼。”谌天雄说,“我拿安家费一诱他,他就把持不住了。”
“发安家费还有暗扣,这世界真***黑暗。”文同感慨道。“对了,常师德回来了。”
“我怎么没看到他?”
“他在临高,准备执行任务,”文同把执委会和华南之间应对海盗的具体计划说了一遍,“海军的意思是最好能把这伙海盗的底细多打听一些,干脆除恶务尽,免得留下后患。”
“我明白了。”其实谌天雄对这事也没什么头绪,但是事在人为,情报工作就是要kao人去跑出来的。“不过现在得打算‘招安’的事情。邬德对我们的请示怎么说?”
这种涉及到大规模收纳当地土著的事情,现在都归民政委员会负责。基本上就是邬德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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