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行里的一件厅堂被完全封闭起来,里面成了北炜的作战指挥室,他和手下的特侦队员们在里面制订了好几个预案。分别是直接在路上伏击杀死祝安的甲案;袭击其住宅加以杀害的乙案,还有对海义堂进行纵火的丙案和近乎大屠杀的丁案。
丁案最为恐怖:特侦队将在十二小时内杀死海义堂的全部主要人员,包括各家的店东、掌柜、管事,甚至包括他们的家属。
“太残忍了,杀人太多了。”文同说。
“只是作战预案。”北炜解释说,“有备无患。”
“我声明我绝对不同意这么血腥的处理方式。”
北炜没有接茬,他觉得对不了解什么叫“作战预案”的人没必要解释,也解释不明白。其实他在制订这几套方案的同事同时还搞了一套地支预案,是准备着万一失败撤退时候用得,也有子、丑、寅、卯四种。看到文同这么把预案当回事,他觉得更没必要拿给他看了――免得又是大惊小怪。
临高,博铺港。
大鲸号正在停泊在港内。装运过煤炭之后漆黑的甲板和船体已经由勤劳的海军战士和船厂职工用海水冲洗的干干净净。
常师德在越南的挖坑行动持续了差不多二周,终于勘探选定了若干可以采煤的lou天采矿点。原本准备装满一船煤回来的,但是大鲸的结构不太适合装载无包装的散货,就只运了不到一百吨煤回临高了。
这个发现给了工业部门极大的振奋,当然也就给了外事部门一个很大的难题――如何占有鸿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