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夫看他喝完了,又额外给了他一块鱼肉饼。
“你可以吃十天的休养饭!”说着他在一块木牌子上用粉笔写下了几个符号。
“你还有休养饭吃。”袁斐有些羡慕。这种待遇平时只有生病的人才能享受。
“我是生过病。”符悟本说着心里一热,几乎流下眼泪。十一年来,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活得象个人了。有人真正的关心他这个人,而不是把他只作为一张嘴、半个劳动力。
萧子山这天起来的特别早,他昨天没有去参加欢迎环岛航海归来的考察队――据说酒宴现场十分热烈,以至于有四个人民委员结束之后是从桌子下面被抬出来的。雷州糖业公司从徐闻送来了大量用糖mi发酵的朗姆酒,这东西马上就象水一样的在席面上横淌了。
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兼宿舍――大部分部门的头目都喜欢住在办公室里,而不是宿舍。其实住办公室并不见得更舒适,特别是每天去洗澡还得多走路。但是能够彰显出与众不同的地位来。
宿舍的入住率是越来越低了。他记得昨天他还看了一份宿舍管理员方忆静的“夜不归宿”名单,不算偶然外宿的人,长期不在宿舍居住的人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以上。有些人则是候鸟,在宿舍住几天,在外面住几天。
不住宿舍,自然是各有去处。执委会的行政干部多数都住办公室,军队里的军官基本住营房,周末才回宿舍来。农场的人不用说了,呆在小安乐窝里更不肯出来。连在工能委属下的人也有很多住在厂里――随着每个人的专业方向逐渐落实,大家似乎更愿意在工作地点附近休息,而不是回到集体宿舍来了。
这个现象似乎是说明大家的干劲很大,但是萧子山知道这样下去很快分房的呼声就会出来了。
现象一:要求兑现生活秘书的电子邮件显著增加,在bbs上也有不少有关这方面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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