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临高城里随时随地都能有活干得的,只有髡贼了!他想,一会王安回来要好好的问问他。要是真在给髡贼干活,还是叫他不要干为好。这些人擅长迷人心窍,别把王安也给弄得五迷三道的。
想到澳洲人,王赐只能唉声叹气。澳洲人的教育让他大受刺激,路大的反问让他哑口无言――有教无类,自己当得起么?澳洲人才是真正的有教无类。
只是澳洲人的有教无类,教得不是他熟知的四书五经,连字句写法都不一样。这样下去,岂不是教出了一群“澳洲书生”来?
王赐倒不是腐儒,当初他去求教吴南海,要他们帮忙整治学田就是看中他们的经世致用之学。没想到澳洲人野心勃勃,滥用俗体字不算,还改了书写的体例,甚至还闹出了自造的什么“拼音字”!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
一定要想出个法子来,不能让他们继续这样以夷变夏的乱搞下去!
王赐正在闷头想主意,县学里看门的门丁忽然跑了进来,连呼:
“王老爷!王老爷!”
“何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王赐很有气度一挥他打着补丁的儒衫的袖子,端起已经缺了口的茶盏。
门丁喘气道:“髡――澳洲人来拜!”
“啊!?”王赐手一抖,茶水泼到了他的衣襟上。
“是吴老爷?”兴许是管学田的吴老爷来和他商量什么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