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只隔一条狭窄的琼州海峡,居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天地。邬徳感叹中国之大,国情之复杂,对自己身负“民政”这顶大帽子第一次感到有点畏惧。
不过,话谈到这里,邬徳觉得差不多了,他接受了执委会的全权,可以向王兆敏摊牌了。
他开口道:“王师爷,其实粮赋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承情之至!”王兆敏赶紧道谢。
“慢!”邬徳缓缓道,“关于我澳洲众起课的事情,我这里可以应承,五百亩水田,颗粒不少。不仅如此,临高全县的今年的秋赋,不管是田赋也好,地丁也好。辽饷也罢,一概由我等包揽代缴。”
“什么?!”王兆敏呆若木鸡,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全县粮赋”!,这对王兆敏来说太出人意料了――居然有人提出要代缴全县的秋赋!
“全县的粮赋?”王兆敏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
“正是。”邬徳点点头。
王兆敏心想这伙澳洲人也太胆大了!全县的粮赋仅仅粮食正额就要近八千石,还有粮食征收、启运环节上的种种耗费,就算本县的经手人个个清如水明如镜,也得有一万石糙米才能应付,更不用说还有八千多两银子的辽饷。
澳洲人今年春节过后还在全县征收“合理负担“,怎么转眼间就变的这么大方?
“今年就由我们来做这个全县的总包户。”邬徳清清楚楚的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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