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的叹了一声:“……如今我也是混一天是一天,乘着现在还能搞几个钱攒着养老。不然就陈家那几个小王八蛋,还不定怎么刻薄呢!”
“你的几个师弟,自然是指望不上的。”苟布里一双小眼睛溜溜乱转,“倒是张五,做起事来一股子狠劲,以后七哥你要多加小心xs63一无所知,因此也有许多人在听。周七对朝廷大事不感兴趣,听得和自己无关了才放下心来。只在酒楼上等着散场。
这个小小的cha曲,让周七原本轻松的心情坏了许多。想到自己和师父的关系,自己的将来,看起来真是十分的灰暗。
心情一差,喝酒就有些借酒浇愁的意味了。不一会,一瓶甘蔗酒就下肚了。这朗姆酒是蒸馏酒,虽然有些许甜味入口容易,酒精度也有四十来度,周七已然有些微醺了。
酒入愁肠,更是牢骚满腹。周七想着自己十三岁拜师,鞍前马后的跟着陈明刚快二十年了,一贯忠心耿耿,一点好处没有,到了还要为个土娼被师父猜忌,不由得对师父怨恨起来。
正喝着闷酒,忽然听得有招呼:
“哟!这不是七哥么?”
周七抬眼一看,见来人四十来岁,长得又黑又胖,留着墨黑两绺八字髭须,头上是顶油渍渍的网巾,身穿的一件不知道什么色的长衫,看起来不象个体面人,倒象个小商人。他眨巴了半天模糊的眼睛,才想了起来:
“这不是苟布里么!”
苟布里当年在苟家庄当外厨房小灶上的厨子,陈明刚每次去苟家庄就是他做饭招待,周七伺候师父,常在厨房出入,和苟布里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