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的罪行。陈明刚是坚决不承认的,征粮丈田是取得过澳州人同意的,如何叫”擅自”至于勒索规费云云,自然是对手下人“有失管教”最多算是领导失误。周洞天听着只觉得耳熟,敢情这套玩意是百年传承下来的。
至于恐吓士伸的事情,那就是更加无稽之谈了这话倒是千真万确一定是周七自己干得。妄图报复师父。
“周七不顾上下尊卑,屡次勾引小人之妾秋红。人念及师徒之情一直隐忍,没想到这个孽畜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陈明网说到这里居然哽咽着流了泪下来。
”胡说八道!”周七吼叫道,“我和秋红是清白的”
“肃静!”吴亚一拍惊堂木,“让你说话再说话!”“真是一演技派!”周洞天无心和陈明网纠缠。这个积年老吏口舌如刀,自己虽然也有审讯的经验,但是言语不通对答颇为不便,自己也没工夫和他搞辩论赛。好在大明本来就不是什么讲究司法人权的地方,刑讯拷问连形式上的掩盖都没必要做,以后慢慢收拾他就是。现在直接从他开突破口。
xs63东明网是本县的户书,为何要行此不法户事。莫非怀月忧父有仇隙,意图报复不成?”周洞天故意道。
“小的不敢!”周七赶紧申辩。把陈明网如何的打算利用为澳州人办理征粮的机会,大大的勒索一番大户,如何的主动的提出要搞“丈田”以作为勒索的借口,以及种种伎俩,全部一五一十的招认出来。最后,又哭诉说因为大户们要去上禀贴,所以才指使他收买无赖恐吓大户。
这番言辞说出来,即合情又合理,而且们以上都是真悄。不由得听审的众人不信。
黄禀坤喝了几口冷茶,稳了稳心神,从刚才巨大的惊骇中回复过来。盘算着现在堂上的局面是陈明刚罪恶昭彰已经是定局了,就算是澳洲人也没法再为他维护,否则他就是公然要与本县的诸伸为敌了一看澳洲人这次的做派大约是打算拿陈明刚当替死鬼了。黄禀坤想这样的话,澳洲人就和胥吏们对上了这伙对本县状况熟悉到极点的“伏地虫”他们就利用不到了,也算是去了一大后患!
“这么说,诸个诸伸所上禀贴,诉说尔耸公然索贿。以贿赔定丈田数量多少、耗米多寡是事实了?”
“是实小的自己经手的几家粮户都是遵照师父的指使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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