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征收辽饷的时候利用本地米贱银贵。雷州米贵银贱的特点打算来咋,来回倒卖大赚一笔的企图也破产了。遭受灾害之后,临高的米价上涨得极快。靠投机倒把来赚到辽饷大约是没可能了。
“现在我们只有加紧丈田。明年推行新税制。”部德说,“纳税土地增加了再把税制一改就好办了。”
文德嗣说:“可是眼前的问题没解决。这加派的一万多辽饷怎么办?难道让我们来承担吗?”
“继续征收有点困难。”都德说。“我和王兆敏谈了下。也从留用的户房人员那里了解了些情况。辽饷的征收原本就相当吃力,今年又遭遇了水灾,征收起来恐怕就更难了。”
“我看还是由我们出吧。给百姓一个休养的机会。”都德说。“代缴一万多银子对集团来说还是能办到的。”
“亏大了,亏大了。”程栋连连摇头。
“我们应该把自己作为政府而不是商人来看待这事才对啊。”都德说,“政府一吓,劲的xs63亩识到程栋说众话的意思并非单纯的技术难度,而出的因素在内某些高层不喜欢审计。
“再难办的部门我也会把审计工作推行到底。”裔凡作出一副什么也不怕的表情来。
程栋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注释了十几秒。似乎在研究他的态度。
然后他说:“好吧。凡事必须把头开好了。”
说完他站起来,从自己身后的上了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卷宗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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