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水,你这叫擦甲板?!,回过去重来!”阮小五看到有的地方擦得不够发亮,立刻命令返工。
“是”。叫郑大水的水兵立复回过去从新擦。论年龄,郑大水是阮小五的一倍,论资格,郑大水在诸彩老大股里混了十几年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海狗,但是在士官生面前一样要服从命令。陈海阳从“整军练”伊始就狠抓了上下级概念,建立起了军官的绝对权威。
阮小五的日光扫视过海军码头,十八具已经风干的尸体被铁链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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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军练。中,一些老油子果然聒噪起来。煽动水兵们起来闹事。事实证明魏爱文的“政治学习。不是白给的一多数新加入的水兵虽然对海军的严格纪律不满,但是在政治学习中已经见识了澳洲人的强大,而且澳洲人的海军给得待遇也是这个时空里最高得。
海兵队指挥官老秋带领海兵进行了一次干净利落的镇压,四十多名骚乱参与者中有十八个为首分子被吊死在博铺港海军码头上,其他人“无期限劳改”。
阮小五的注视着甲板十几个水手趴在甲板上卖力的擦洗着,擦洗工作已经进入尾声,甲板上的杂物被整理的井井有条。8门凹磅炮位上的卡隆炮的炮身擦得闪闪发亮,炮弹堆成标准的金字塔形。
“郑大水,你这叫擦甲板?!,回过去重来!”阮小五看到有的地方擦得不够发亮,立刻命令返工。
“是”。叫郑大水的水兵立复回过去从新擦。论年龄,郑大水是阮小五的一倍,论资格,郑大水在诸彩老大股里混了十几年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海狗,但是在士官生面前一样要服从命令。陈海阳从“整军练”伊始就狠抓了上下级概念,建立起了军官的绝对权威。
阮小五的日光扫视过海军码头,十八具已经风干的尸体被铁链吊着在海风中摇曳,这是违抗命令最直接的下场。提醒着每一个参加澳州人海军的土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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