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来,于鄂水对一个现代人能当大明的官员这个想法基本上是绝望了。
“……我们的这个冒牌知府,他不需要经过科举――这还好点,但是起码要懂科举的道道。比如八股文的撰写和好坏评判,如果这个都不懂,在处理府里的学务的时候就会露陷;其次是能写诗。”于鄂水说,“我不知道我们这五百多号人里有谁会写真正的古诗词的,但是作为一个通过科举上来的人,诗词水平不高是正常的,根本不会就奇怪了――科举考试除了八股文就得写试帖诗,你不会写诗,又不懂格律音韵,旁人对你的科名是怎么来得要打几个问号了”
众人的心已经直往下坠了。什么八股文,试帖诗,这些东西不用说也和天书一样。
“……然后我不得不说书法问题了。”于鄂水的脸上泛着奇怪的笑容,一副知识分子摆难题的洋洋得意的摸样,“现代人大多养成了用电脑做文字处理的习惯,现在写钢笔字铅笔字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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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刘大霖又拿出几本刚从广州买来的闱卷文集,谈了一番最近几次科举场中的文风变化,以及他对朝廷取士时候的文章倾向。
这番学问虽然对于鄂水的研究没什么用处,但是让他极为佩服――果然猜题押题这种事情是古已有之的。
不过这么一来,于鄂水对一个现代人能当大明的官员这个想法基本上是绝望了。
“……我们的这个冒牌知府,他不需要经过科举――这还好点,但是起码要懂科举的道道。比如八股文的撰写和好坏评判,如果这个都不懂,在处理府里的学务的时候就会露陷;其次是能写诗。”于鄂水说,“我不知道我们这五百多号人里有谁会写真正的古诗词的,但是作为一个通过科举上来的人,诗词水平不高是正常的,根本不会就奇怪了――科举考试除了八股文就得写试帖诗,你不会写诗,又不懂格律音韵,旁人对你的科名是怎么来得要打几个问号了”
众人的心已经直往下坠了。什么八股文,试帖诗,这些东西不用说也和天书一样。
“……然后我不得不说书法问题了。”于鄂水的脸上泛着奇怪的笑容,一副知识分子摆难题的洋洋得意的摸样,“现代人大多养成了用电脑做文字处理的习惯,现在写钢笔字铅笔字已经是七歪八扭了,再写毛笔字恐怕连店里学生意的小伙计都不如。还得练字――另外,凡是经过科举的人都会写白帖子,这得另外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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