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儿戏了吧!难不成连个生辰八字都没有?”嫁得虽然是个族孙女,但是好歹也是刘家的姑娘,总不能这样草率的。
“你去和勋首长说说,八字帖子还是要一个的,就算没有也得弄一个意思意思。”
“是,侄儿明白了。”刘光标犹豫了下,“这个,还要不要请人合八字?”
“当然要请。礼数上的事情,一概不能省却。”刘友仁定了xs63过服务费。
这笔工程款,要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出不起的――就算合族之力也办不到,大部分的工程款用得是德隆银行的贷款,抵押就是他名下的土地。
如果本年的收获不佳,他无法在秋季归还第一批贷款就要倾家荡产了。
要在以往,他是根本不敢这么下这么大的赌注,但是现在他却对澳洲人做得一切充满了一种盲从式的信任。觉得澳洲人干什么都有道理,做什么都不会失败。总而言之,跟着他们绝对不会吃亏。
现在他更加热心促成刘美兰和勋素济的婚姻了。他已经有了个隐隐约约的念头。现在不和他们结亲,将来也许就轮不上了。
他换过衣服,回到自己办事的地方。刘光表已经来了。他手里拿着刚从东门市买回来的报纸。
刘友仁已经养成了每天看《临高时报》的习惯,他知道这种澳洲玩意虽然不是大明的邸报,却有类似的地方――那就是可以从中看出澳洲人最近的朝局动向和施政方针,甚至能够看出澳洲人内部的权力变化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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