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郭某不过是外路客商,靠着贩卖一点洋货家致富不假,若论富二字还差得很远。”郭逸面带笑容。
田达并不隐讳来意,直截了当的提出要广州站将紫氏的三家字号投献给田家。
按照他的说法,郭逸要一次“孝敬”国丈白银四万两,以后每年孝敬白银六万两。
“……只要成了田国丈家的产业,这普天之下就没有官儿敢为难你了。”田达唾沫横飞的说道,“更没人敢xs63内一处秘密地点,继续保持着和临高的联系。
郭逸的手里,正捏着从临高来的殖民贸易部的电报,司凯德虽然认可了对外情报局的对广州、雷州两站“广撤雷保”的处置思路,但是对保住广州站依然有一线希望。他在电报中再次要求,在做好撤退准备的同时要竭力寻求在广州继续存在的可能性。在电令中,殖民贸易部同意:如果别无选择,可以考虑投献的处理模式――高举或者梁存厚均为较好的人选
“哼,现在再想这件事情已经晚了。”郭逸已经知道是谁在窥觊广州站这条大鱼了――都是重量级的大鳄。梁存厚这样的背景且不去说,就是高举背后的杨公公,恐怕也根本不敢招惹他们。
正在呆,忽然屋子里的铃铛响了起来。他赶紧把电报稿划着根火柴点着了丢到火盆里,看它完全变黑之后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安全屋所在的院子,只有最腹心的仆从――全部是经过严格审查的土著工作人员才能进入。其他人只能在院子的月洞门外向守门的厮登记之后才能拉铃求见。
按照广州站的纪律,没有紧急的事情是不能把元老从安全屋里叫出来的。
来见的人是孙常,这是件很不同寻常的事情。以孙常的身份,要应对办理许多事情,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来突然求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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