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运送火炮。”从观察哨传来了消息。
“在哪里?”应愈把帽子往头上一推,举起望远镜看着,“看到了”他大叫道,随后他拿起电话:
“柏林,你右前方官军正在推红夷大炮赶快给他们一顿炮弹”
“装填实心弹,目标距离o米”张柏林亲自上阵,举着望远镜测矩,“全连急射”
几分钟之后,张柏林组织的一个炮兵连立刻向火器营正在移动的红夷大炮开火。
磅拿破仑炮的射的实心弹接二连三的向火器营劈头盖脑的砸了下来。第一轮炮弹砸在离开火器营不远的正在列阵的步兵队伍里,引起了一阵混乱。李陌刀大惊失色的看着土堤上射的炮弹拖着烟雾飞越了前面的正在冲锋的步兵,直挺挺的向这里落下来
“糟了”他的脑海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第二轮炮弹已经朝着火器营的队伍劈头盖脑的砸了下来。
一颗炮弹落在不远处,随后弹跳着向队伍飞来。直接将一头牛打成两段,随后血糊糊的炮弹又跳起来把几个民夫带倒在地,留下一地的残肢碎肉。接着又有几颗炮弹落在队伍里。整个火器营人喊马嘶牛叫的乱成一团,脱缰的马,受惊的牛在队伍里乱窜,无情的踩踏着到地受伤的士兵们。大炮翻倒在地,有一门炮车直接被炮弹击,炮身被打得仰面树起再重重的栽倒,把几个倒霉蛋砸得脑浆迸裂。坚固到笨重的炮车只是被飞来的炮弹一擦就散了架。
李陌刀眼看着威力最大的红夷大炮不是倾翻在地就是炮车被炮弹击毁陷入泥土动弹不得,牛马死伤累累不说,受惊的牛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处狂奔,四周的步兵被牛马冲撞,队列大乱。有人在骂“扑街”,有人在骂“x老母”,
幸好磅火炮的急射维持时间不算太长,李佰刀这才检出一条小命来。他的火器营里最有价值最有威力的红夷大炮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有的断成两截,有的炮身开裂,有的炮车毁坏,大炮深深的陷入了泥地。得用很大的人力才能把火炮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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