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柱下挂满了旗帜――那是在澄迈缴获的明军军旗,各式各样的旗幡,撕破了,染着血迹和泥土,成排成列的悬挂在两翼的廊柱下。
由学生、民兵、警察、警备连和海兵组成的纵队手持火把和旗幡,沿着跑道齐步行进着,按照节奏变化着队形。尽管事出仓促,不能变化出太复杂的队形,但是效果已经足够让参加游行活动的群众们感到无比震撼。他们失去了一切感官和判断的能力,只是不断的随着音乐的节奏边出巨大的欢呼声浪边挥舞着书中的灯笼和火把。
那些没有被组织起来参加游行只是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们一个个瞪着惊讶的眼睛,如此壮观的场面远远出了他们的想象力。他们一个个哆哆嗦嗦的害怕的保持着距离,却又异常入迷的看着。制服、队列、火光和雄壮的进行曲,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内心纷纷被煽动起来了。
“这场面好熟悉,一个假冒伪劣的翻版。你们还缺少一身身笔挺的黑色和褐色制服。”在主席台的角落里用dv进行拍摄的金女人出嘲讽的声音。
丁丁立刻制止了自己的女友的评论。但是这评论已经落入了好几个人的耳朵里了。
魏爱文连连点头:“我看很好立足于现有条件作出了最好的效果。”
其他人没有说话。这熟悉的场面让他们感慨万千,也愈知道自己在这个新世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有人为忽然为自己亲手缔造,现在已经萌出幼苗开始成长的的新社会、新秩序感到一阵的恐惧。也有人充满着狂喜和对未来的期待。
方非就是忽然感到有所恐惧的一员。他是这一切仪式的缔造者。他没有创新什么,不过是移植和改编了下以适应这个新的环境。眼前的场面虽然壮观,但是他觉得自己其实更喜欢ajoy上许多漂亮女孩子穿着很少布料xs63公厅”的衙门里。专门负责照料“长”们的生活。而他的孙子就在芳草地念书。所以赵管家对澳洲人的事情特别清楚,这次官兵来围剿,他虽然闭口不谈谁胜谁败,心里可早有了底。
晚上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他坐在中门上的门房里准备上夜,一边抽烟一边拿出了纸牌,打起了“澳洲通关”。这种牌戏最近刚刚流行,因为可以一个人玩,没有赌钱的嫌疑,所以很得家风严谨的人家的喜爱。
外面的歌声愈来愈响亮,这大约是南宝的游行队伍在往百仞而去,管家知道他们在唱得是澳洲人新教的歌曲,这歌他的孙子孙女也会唱,还经常在家里练习。孙子们如今和他爹一样剃了澳洲式短头,穿着对襟褂,看上去很精神,满口都是他听不懂的新词。
赵管家很是欣慰。他经常说:“咱们老赵家的风水也该改改了,不能总给人当下人。”从他不知道哪个祖辈开始,他们家就世世代代的给人当长随、仆人。赵管家就是年轻的时候跟着刘大霖在外做官的父亲从大6上来临高的。几十年间从书童做到管家。算是爬到了奴仆的最高层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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