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忻那日小心翼翼的说道,“工作队虽然人少,但是也有三四十号人,而且个个有澳洲鸟铳,面对面的干起来,我们不是对手啊。”
苟循礼恶狠狠的说:“谁说要面对面的干了。要玩阴得”
忻那日心想当年玩阴得也算玩得够可以了,结果还是没玩过澳洲人,反而把余下的人马连妹子都玩进去了。
忻那日这时候不敢下软蛋,免得被这心狠手辣的苟二爷记挂上。他是临高的惯匪对这位威震黑白两道的苟二爷的手段是略知一二的,对他很是忌惮。而且苟二爷如今是匪伙的二掌柜,比他这个小喽喽要强多了。
“全凭二爷的妙算……”
“少说空话,”苟二不满的说道,“你和他们工作队打过交道,来,把详细的事情给说说。”
“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这么到乡下来可真有点犯憷,”王五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晚,担心的说道。说着话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又摸了下自己的手枪套――里面装着临高版的左轮手枪。
刘大柱正在给自己打草鞋,满不在乎的笑了:“有了几个钱的人就是怕死。我们手里有枪,连队员带兵有三十多个人,哪一股不开窍的土匪吃了熊心豹子胆来送死?”
王五有点不好意思。“话说是这么说。”他喃喃道。想反驳一下,但是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这里距儋州城下的驻军才不过十里路,而且匪伙一般也就几十号人,上百人的就算是大股了。手里有枪有手榴弹又有一座坚固的房子作为掩体,真要有土匪不知死活的来摸营劫寨和找死差不多。
“你就是属于杜首长说得斗争意志不坚定的小有产者”刘大柱熟练的贩卖着他生吞活剥来得杜雯的教诲,“对敌斗争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如果前怕虎后怕狼的怎么能够开展工作呢?”
“是啊,你说得是。”王五没有刘大柱会说,只好讪讪的附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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